嚴格說起來,大叔控之研討會對我來說,應該是從10.4開始,這一天我和cheng-han還有jun-jei (為了國際化都要使用英文拼音)開始了第一梯次的外賓機場接送服務。這些外賓各自從不同的國家前來,抵達時間也差距甚大,所以我必須一大早起床,再從基隆坐實驗室公務車到桃園機場,費時約一小時。10.4當天我來回了五趟,接著10.5我也接機五匹人馬,萬分疲憊。雖然如此,我的服務業狂熱和語言瘋還是讓我精神亢奮,很期待見到各國的來賓。兩天下來的好處,就是我對幾乎所有的外賓都有些印象,因此能夠處理的事情(尤其是直接要與外賓溝通的事項)很多都交給我處理,讓我不知為何感到很光榮,也許是虛榮心的一種。
本著服務的熱忱之外,我也很享受仔細觀察旅客這件事。譬如說,我注意到外賓先生一坐上公務車(為迎接外賓而買的新公務車),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與司機及"導遊"攀談,而外賓小姐的第一件事是和家人報平安。或是,若旅客一入境即看到我們準備的姓名海報,就會對我們有很棒的第一印象,之後態度也非常友善;如果接機遲到一些飛機早抵達一些,或他沒有在當下找到精美姓名大字報,態度就會異常疲憊。由於"導遊"並不是正職,我的回應多少也就摻雜了個人的喜好,喜歡多一點的人就多說些話,喜歡少一些的人就簡短回答。喜歡多一點(很多?)的有兩位,一位是Benni Winding Hanson,另外一位是John Henry Costello,其一原因是長得帥有魅力,以及態度非常良好;紳士型的成熟男性,很容易擄獲我的芳心(自己說著都噁心起來)。
演講也是按照喜好度決定聽不聽。欣賞的外賓,聽;台大出產,聽;實驗室同仁,聽;有興趣的題目,聽。兩位帥老頭的研究內容也令人心動,尤其是John H. Costello,水母的攝食,聽起來是個很微妙的主題,但他講得好生有趣,而且引人入勝,害我不斷思量要不要違背我死不去美國念博士的決心。是啊,原來老師帥,一切事情就可以解決,這樣意志未免也太薄弱了吧!?去丹麥唸書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在與Benni聊天的時候稍有提到交換學生雙學位的事:"Why not?",他說。對研究生而言,指導教授佔了很大的一塊,比起實驗室在法國方面的合作對象,這兩位更要合我意。
不過,經過這幾天,我想的更多的不是再繼續念博士,而是另外一塊領域(保密中),也許我真的有那方面的興趣和才能也說不定。明天是研討會的最後一天,我大概還是會從早忙到晚吧,如果可以,就再多多感受一下學術交流的氣氛,沒有什麼不可能,這可能會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