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火漾的大航海時代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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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推薦我一定要看這部,說她看了兩次哭了兩次。初戀那件小事(泰)。



(以下有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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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瘋,已經到喪心病狂的程度。其實不過就是買了會員護照一來就很想要買的商品,以及其他。

先看看一直以來想要入手的X-MINI II SPEAKER,震撼力十足,應該能救援我家法伊的爛喇叭。原本799元折扣100元,所以是...(自己算我又不是打廣告的)?拆開最外層的包裝後,裡面是一整盒的產品,反正就是個浪費地球資源的外殼。順帶一提,背景是同樣很浪費地球資源大概是貴在鐵盒和塑膠袋的高帽子喜餅,最近家母正在忙著發送。
再繼續打開神奇的寶盒,我的嗶寶(有始以來取名字取得最隨便的3C產品)就解放了。看起來很有質感,亦即很容易產生刮痕,所以附送了(應該是)不織布袋,這樣就可以隨身攜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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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機車駕照是2005年,拿到汽車駕照是2009年,不過因為不常回家加上台北大眾交通工具太發達,行駛能力和取得駕照當天差不多沒有什麼長進。直到回高雄住為止。時間點應該再往後推一些,大約在颱風雨季之後,技術才有所長進。

機車從時速40被左右不留情超車到時速70還是被別人超車,雖然速度將近是最初的兩倍,唯獨被超車一事毫無改變。還有,大概個性比較溫吞又怕受傷,就算再急也絕不會在車陣中穿梭,本來預知會塞車提早出發也是應該的事,超車絕不從右側而且絕對會跟慢條斯理的那一位保持半米以上的距離,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短路朝這邊闖過來。也因此,除了很久以前白目老伯倒車不看後照鏡把我推到路上(那時候,即使現在,我還沒學會按喇叭)被右轉車擦撞之外,倒也沒有受過傷。
話說回來,好像還滿多人喜歡倒車不看後照鏡的。國中三年級騎腳踏車去考場陪考,也是在等紅燈的時候,白目男人邊和坐在副寄駕的女人(推測是)調情邊從停車格倒車而出,差點沒把我可愛的腳踏車的輪子軋進車下。還好我單腳站穩撈起愛車速速離開攻擊範圍,不然恐怖噁心電影很多遭遇此事的角色都會被拖行啊碾斃啊什麼的。
言歸正傳。今天路經博愛路同盟路交口時,又看到一起車禍,算起來在那邊也目睹了四次起因相同的車禍。紅燈轉綠燈,汽車右轉機車直行誰也不讓誰,汽車蠻橫擋住機車直行的道路,機車不願停下從汽車前方繞道而行,碰。每次聽到快七分鐘晚七天回家的口號(?)都抿嘴一笑,只有在真正看到現場的當天才真會覺得,啊,原來真的可能會有這種事。幸好這種類型的車禍車輛速度都不會快,摔個屁股瘀血也就罷了,下雨天穿雨衣有戴安全帽想必不會太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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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有點明白好友V曾跟我說:「我以為你會和S在一起」的那種氛圍。其實我和S說好也算不上多好,只有平日吵吵鬧鬧的記憶、在私底下跟導師作怪的記憶;那時候被媽媽瞧見我凶惡對待S的模樣,她氣得命令我把下午點心統X布丁送給S以示道歉,至今我仍無法釋懷。最可恨的是,就算這樣我依然覺得我們是朋友,卻沒想到他在畢業紀念冊上寫道:很高興不用再看到你,還仿著張學友吻別的曲調,自己搭了一段寫得零落的詞「我和你訣別~在畢業之後~」。很好,訣別是吧,我火冒三丈,之後幾年雖然和他偶有碰面,就硬是一次招呼也不打。聽著,被我記仇就是一輩子的事,對,就是你。話題扯遠了。就這種關係,任我怎麼想都不覺得會有那種粉紅色的氛圍(雖然在一起的氛圍也未必一定要粉紅色就是了),所以聽到這種感想,我著實嚇了一跳,怎麼可能!不僅如此還覺得有點噁心。但是最近開始瞭解旁人眼中所看見的氛圍是怎麼一回事。
H,單身,最近遇見比她小五歲的男生。平常總是被虧少一根經反應慢半拍,總算碰到一個步調和她一致的人。不用擔心思考久了點而感受壓力,也不用因為跟不上對方的反應而戰戰兢兢甚至被調侃以待;和同行兇巴巴的F或腦筋一轉就轉到天外的K在一起好累,遠不如和Y在一起來得輕鬆自在。只是,雖然現在總說年齡不是距離,但再怎麼說都差了半輪,H還真沒有把Y當成戀愛對象的人選。我自然知道這一點,可我看著看著還是覺得很樂。平常是不可能的,看著富有耐心(也許只是因為步調一樣慢)的Y教導H玩明星三缺一,笑著坐在一邊觀賞H因選牌而微蹙的神情,H時不時細聲詢問Y會不會太無聊,Y則反問H是否想上網;那是極其溫柔平靜的空間。F在心中默默反省,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可以不再省事,手把手教導一個人重新學習;better not,她還是希望身邊的人轉得一樣,她也不想費心也不想費事。不過,H和Y搭配起來很好。H在出門前說,不要當領隊,看不懂,當場教學,F很生氣而K很憂慮;像這樣依賴心有餘獨立心不足的女孩,撇開舊有對年紀差異的認知不談,那種不要求獨立、不要求迅速的溫吞個性,或許再適合H也不過。K轉著轉的只剩下一個念頭: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就說K的腦筋轉得很快)
或許就是那種氛圍,夜半睡不著覺想想來殺時間。旁人以為會在一起的感覺畢竟是旁人的感覺,跟自身想不想是不是在一起確實沒什麼關係,但是我想總是看得出某種默契。不管是為談話間某一個點同聲大笑,還是在沙灘漫步時悉心提醒橫擺在眼前顯眼得不得了的大彈簧;若是我和H角色互換,H應該聽不懂S話語間的隱喻,而我恐怕會不屑地反問對方是覺得我是瞎子嗎?那種默契,應該就是以為會在一起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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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接續東沙無聊諸事,本來想下標題為「東沙五四三」,最後還是作罷。

10月9日總算順利登上東沙島,說是順利但其實還挺驚險,民航機用極快的速度降落跑道,著地時碰的一聲並著一陣彈跳,急煞。踏上土地卻被強風推著走,風向旗指著垂直於跑道的方向;原來機長急降是有其道理的!

照慣例先拜訪島上指揮官、洋隊請求照會,然後踏出東沙大王廟的前一刻、香火才立上去的同一瞬間,驚人的雨勢,從天空打下層層簾幕。我想,東沙環礁不是太討厭我就是太愛我,討厭到不肯讓我順利完成作業,愛到想讓我留得長長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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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東沙環礁國家公園。話雖如此,我反而覺得東沙環礁本身如果有自我意識的話,她應該會指著我的鼻子說:「想都別想,我不歡迎你!」因公務四度登島的時候到了。

想起前三次登島的經驗,除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作業順利風平浪靜之外,不是遇著颱風,就是碰到熱帶性低氣壓,又或者是傷兵殘將老子出馬,又抑或是寸步難行枯等度日。完成任務固然如釋重負,但回想起等候的煎熬體力的透支心靈的壓力,還是會感慨而潸然淚下;若是遇到浪況不佳自第一天待命直到第七天仍然無法駛船出港作業,再加上一面盼望著飛機降落一面數著錢包裡所剩無幾的現金,雖然是無神論者也還是得向大自然跪拜祈求能早日返回家門不要因為付不出搭伙伙食費而被扣押,畢竟島上可是沒有提款機那種不必要的東西。

說實話東沙島美則美矣,聽說能去東沙環礁作業的「旁人」無不稱羨其優雅的形狀、自然的風光,尤其是對熱愛潛水的人們來說,環礁外豐富的生物相想必是絕景。用想必二字是因為我也沒有親身把頭栽到海裡去悠閒欣賞珊瑚礁或悠遊的魚群,因為敝人在下的腦袋無時無刻想的不外是還剩下五個測站、還剩下四個測站、還剩下三個測站、...、終於採完水樣了,然後立即返航做接下來的處理。完成採樣作業後自然沒有正當理由可以出船遊玩,更不用說出一趟船所花的油錢啊,那也不是說要付就可以輕鬆付給的價位;我小氣可以吧!上述疲憊的心情綜合不得隨意行動的限制,使得每次聽見無緣前往東沙的人們在耳邊說著無關緊要的話「好好哦東沙島好漂亮哦我也想去東沙島玩你們老闆缺不缺助理可以讓我去嗎」諸如此類,都難以克制自己一陣火大。是啊,確實,如果我能去東沙環礁旅行,我應該也會覺得那是何其美妙的地方,如果我是去旅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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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結集在東沙島籃球場邊的雲景。
他們有很多而我只有一人,聚在一起討論我的孤獨與寂寞。明明是豔陽高照,我卻像陰天一樣吸鼻子。
我不承認那是因為我想跌入棉花糖般的懷中,全是因為太陽太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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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在颱風前趕來東沙島,再緊張不安地等待它離去,不能出海作業也沒辦法休息渡假。
其二、與高大哥駐島時間重疊,心靈的支柱牛奶屁顛顛地跟著高大哥跑,瞧都不瞧我一眼。
其三、閱讀松本清張短篇傑作集,發覺自己大概一輩子也寫不出如此多樣化的故事,萌生愁意。
其四、夜間相忘兩不厭的好友北斗七星或天蠍座被襲捲而來的雲層遮住,離得比銀河還遙遠。
其五、通常前一天晚上才會來收錢的伙頭軍小弟,此番竟然兩天前就找人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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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8, 1995 今天大姨來我們家,說我們家很亂。」



翻開幼年的日記,有一天就那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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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背過身假裝沒這回事,她以為這就算是口頭請辭。



第二次老闆把她叫到面前,用一貫臭臉的表情問:「你計畫結束之後...是要出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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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時段發生了一件趣事。

下午五點二十分後我徹底轉換成下班模式,開始研讀海洋生物學課本。正看得津津有味時,背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問:「你在唸書哦?」專心致志的時候總是不會想太多,邊說「對啊」邊轉過身一看,是‧老‧闆。老闆除了問我是不是在唸書還問我在唸什麼,在我的認知裡下班時間要做什麼事情是自己的事,再加上他個人委託我做的事也已經全部做完,所以就很自在地在老闆摸摸鼻子找博士後研究員的麻煩後,繼續研讀可愛的海洋生物學。

跟博後學長提高聲調命令了幾句,老闆又轉回我身後,再問了一次「你在做什麼?」「你在唸什麼?」「為什麼要唸這個?」為什麼唸海洋生物學,因為下班之後沒有什麼事要做,所以就複習一下啊!簡言之就是「因為沒事做」。說時遲那時快,一看到老闆愕然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說錯話了。嚴格說起來我不認為跟上司據實以告是做錯事,會覺得自己說錯話是因為那張臉就是一臉「聽不懂」和「搞不清楚狀況」;老闆不知道我已經處理下班模式,還「建議」我可以「幫忙」做這個或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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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農曆新年、研究船歲修結束後,放儀器和採樣作業開始回升。

早就在過去一年的經驗中體驗到我很喜歡待在海上,或是海中,從海面看往陸地總會產生一種茫然。有的時候會想起那部早就不知道叫什麼的電影,主角是個有著鰓裂的亞種人,總會遇見女主角總會做些什麼反抗的行為,像是從海軍手中救出女主角什麼的。那大概是整部電影的精彩片段吧,但是我憶起的卻是男主角帶領女主角潛入海底,觸摸世上已經絕無僅有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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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在航次中偷渡人生,如果不能在海洋裡暢遊思想,如果此去將一無所得,那又何必前往。
只是替自己買一張遊樂園的門票,卻搭不上任何設施。

即便驚濤駭浪,吾將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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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辦公桌。 文官比武官輕鬆多了,尤其又是副官。最近想要重溫一下研究生時代的認真,看能不能念念書做做實驗,順便準備考個試。老闆很客氣地問我接下來想要做什麼(最近他被欺負了自我檢討中),其實我還算通用讓我做什麼都行啊,只是我不會這麼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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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小班級表演用的獅頭,走入歷史已久,今天正式離開吾家。
回收的阿婆憨笑著另外收起,打算帶回去給孫仔玩的面容,讓我突然覺得世界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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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監考。學科能力測驗是大學入學考試的第一道門檻,想當年同學們無一不投注心思準備,以求於該試驗能有出乎平常的表現。應考也多半戰戰兢兢,縱然有極少數考生稍早離場,也不過是四十多人中的一兩名,也不過提早十、二十分鐘。


或許時代有變,又或者題目難易度有下降,本教室於規定的六十分鐘即刻交卷者依科目不同最多竟達16人!先甭論自然、社會、數學這些僅有選擇題的科目,就連國文、英文都有人能於一個小時內完成,只能搖頭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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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無車,走到熱河街時忽然看到,五十層大樓聳立於雲煙之間。它層經是全臺灣最高的大樓,也是經貿辦公室的所在地;飛機起飛尚盤旋在半空時,從大老遠就能瞧見平原上的它,直指向天際。

之後高雄又有了七五大樓、台北有了101大樓,在高度上是絕對拼不過了。但是,當我看到五十層大樓的身影,我就會知道;家就在那個方向,離家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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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開始要改變通勤的方式,必須先騎單車至捷運站,搭乘捷運後還需步行20分鐘左右,最後抵達工作地點。這是一段說遠不遠但也不大近的路程,當然就不想帶著手提包,現有的背包又過於厚重不適於輕快地奔馳(我承認最後一段路打算要以慢跑方式進行),所以起了個念頭想買腰包。可是腰包不太容易符合現在的審美觀 ,尤其是希望它能攜帶多一點東西的時候。
這時候,統一阪急高雄店寄來迎春DM一份(如下圖), 在DM的一角有一樣特價商品引起了我的注意。沒錯,這項商品就是TBY仿舊斜背包。
圖片來源:統一阪急高雄店線上DM(p.12)
http://www.uni-hankyu.com.tw/kaohsiung/onlineDM_2.asp?ID=000121&Page=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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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過年大致就是那些節目,不外是夕陽、演唱會、倒數、煙火、日出、升旗,有些人譬如說我會過過日本的年,看個紅白歌合戰感受過年的氣氛。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建國一百年的新曆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就某個悲觀的角度來談論,到底建了國沒有還很難說。雖然所見問題重重、平時也民怨四起(多半和過於發達至於氾濫的媒體與政論節目有關),迎接新的一年仍然讓每個人都很開心,就連在家裡晃來晃去的退休教師也想湊熱鬧看個煙火賞個日出。

我好像就沒那麼好興致。理論上應該要帶著愛姬妲己去跨年的人,那天卻縮在電視前看紅白,結束後馬上窩回被窩裡閉上眼睛,無視於家慈喚著好歹從電視看個煙火。煙火是很漂亮但是我一向不喜歡煙火,那就是燃燒的燦爛。
絢麗而短暫的煙火,就像我看著外婆消瘦的四肢所聯想到的人生二字。也是有中規中矩的花火,也是有平淡平凡的人生,過得並不怎麼高潮迭起,但燃盡的瞬間、望著色彩繽紛的夜空逐漸轉成一片漆黑,心中還是不免覺得感慨。忍不住拉起外婆的手,但卻無話可說。冰冷的、瘦弱的、顫抖著的手,我發覺我的手掌竟是如此的溫熱厚實,更是吐不出任何話語。人總是漸漸邁向死亡,但只有看見暮年,才會有真實深夜的體會。外婆或許還有幾年、十幾年或幾十年的人生,但那滋味肯定與正值青春的年代不同。不會約了參觀幾米特展,不會約了看奪魂鋸3D,不會為了無所謂的小事笑個老半天,或是抱持著不賺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心態進行投資。
雖然也不是那麼年輕了,可是在新年的週末,找三五好友出門逛逛也未嘗不可。無論如何聚在一起總能成為一場絕倫的冒險旅程,徘徊於幾米同人創作當中,一個倉庫就是一個世界。有的時候不這麼認為,但偶然與現實擺在一塊兒的時候總特別有感覺;我從不問至友現在,只會詢問未來,相信沒什麼是人類克服不了的,也相信人類克服不了什麼。其實也無須詢問,想說的自然就會說了,不想說也不特別想知道的問了做啥?「君子之交淡如水」她說,但我想我們都不是什麼君子。在一陣腥風血雨真男人霍夫曼勇闖警局卻一時失足於失足醫生落單的腳下之後,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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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末的這一天,我發覺我不懂的事又多了一件。牛仔褲的剪裁和刷色什麼的我都略有所聞,性格地剪牛仔褲沒做過但是也挺欣賞的,不過這皺折...難道只有我覺得它很像長了一堆眼睛嗎?
一大早該是要欣賞這雙美腿的,結果一電扶梯上都在想著美腿主人為什麼不會想把眼睛們燙平...拜託哪個人來教導我要如何欣賞這種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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